今天就是趕路。因為途中沒有重要景區。長驅500公里到Te Anau,完全是為了去看米爾福德(Milford Sound) 峽灣。從地圖上看Milford Sound 在哈斯特的南邊,直線距離也就200公里光景。可能是地形的關系,兩地之間沒有直通的路。必須繞一個大圈子,蒂阿瑙是必經之地。出發之前,先去加油。哈斯特的油價($1.699/升)要比北島($1.519/升)差不多貴12%。
離開哈斯特,汽車就開進南島的腹地。路上車很少。公路在山區穿行,卻沒有太多的陡坡急彎,常常還有平直的路段。車開得很快,不到4:00pm就進入蒂阿瑙。路上不乏風景秀美之處。有好幾處依湖而行,有2次我們停車取景拍照。更多的是在車中搶拍。前半程,樹高林密,半山云霧繚繞,景色和南島北部所見略同。后半段,特別是過了皇后鎮(Queen’s Town)后(可能是進入South Land地界),景色漸變。雖有草地牧場,卻是黃的居多。連樹木也多了黃、紅色。有時,路的一邊綠樹齊天,另一邊卻是黃樹成行。它的黃,實在黃得燦爛。煞是好看。偶而也有綠、黃相間的行道樹。像極了時髦青年“挑染”的頭發。再往南,地勢更見平坦。出現大片的葡萄園,以及相應的眾多酒廠。更有大片牧場。北島所見似以奶牛居多,這里倒是綿羊為主。有多處羊群大而密集,頗為壯觀。這一路,見到大量的草場羊群,卻始終看不見牧羊人。曾見有資料稱,新西蘭三百多萬人口,擁有一億只羊。途中親見,相信,此言非虛。因為時間充裕,中午經過皇后鎮的時候,不是擦邊而過,倒是開了進去。我們已經訂了兩天后這里YHA的房,先去認認門。在KFC吃午飯,雞肉、Bacon漢堡每個$6.2,以人民幣折算,相當中國的3倍。要說口味,實話實說,比不上在中國吃到的辣雞腿漢堡。此刻還不知道今晚住宿的蒂阿瑙是多大的地方,我們在那里訂的也是YHA,有完備的廚房是可以預期的。所以在皇后鎮的超市,買了素菜、豬排(氣溫不高,放在汽車尾箱,不會壞),更買了油和醬油,準備正經做飯了。
蒂阿瑙是我們此行到達的最南端,南緯約45.5度。和哈爾濱相當。但是氣候溫和,天氣好的時候,中午可接近20度,早晚則感到清涼。和見到的新西蘭許多別的城市一樣,這也是個小地方。但是優美宜人,生活應該是方便的,超市就有二個。在住處,意外地遇到從深圳來的兩姐妹。妹妹在北島上大學,姐姐利用五一黃金周假期來旅游,由妹妹陪同來玩南島。在新西蘭,見到的華人之多,很出意外。大的如惠靈頓的大超市,一字排開的收款機前,十個中大約有七到八個是中國女孩或男孩。小的如北島的一個古雅小鎮劍橋(Cambridge),也能遇到從廣州過來,定居在此的一對夫妻。經營一家基本是西式的快餐食品店。L和他們用白話交談甚為投機,因為來了顧客,我們才告辭。
蒂阿瑙 YHA的廚房不小,管理井井有條。因為買了油和醬油,今天不吃菜湯了。有炒菜和煎豬排,像一頓正式的晚飯。廚房里熱鬧得很。一撥撥住客八仙過海,各顯神通。簡單的,把意粉煮一煮,倒上現成的西紅柿醬;或者從超市買回冷凍的批薩熱一下就是一頓。也有成雙成對,做好幾個菜過家家的。YHA的廚房確實是一景,很想把忙碌著做各式飯菜的情景拍下來。怕這樣不禮貌,忍住了。
昨晚已經打聽好峽彎觀景船的班次。我們計劃趕11:25那一班。觀景的效果受天氣的影響。昨天下雨,觀景回來的游客不太滿意。天氣預報今天仍有雨。不想輕易放棄這個節目,但是也沒敢在YHA的柜臺上予買船票(不能退票)。只能是開車過去碰運氣。9:00在細雨中出發,前半程時常要刮雨刷。后來雨漸停。我們真有天助,接近米爾福德桑德時,出太陽了。將近120公里的94號公路。前面一大半很好走,最后三、四十公里要翻山,免不了上上下下,曲曲彎彎。有一個一公里來長的隧道,是單向的。無人管理,用紅綠燈自動控制。告示牌上寫著,信號每15分鐘變換一次。如果運氣不好,也是夠等一氣的。在新西蘭開車,常常遇到單行線,多半是單行的橋梁。因為許多地段車輛不多,這樣做自然是為了節省筑路費用。接近單行段時有明顯的標牌。行進方向的箭頭如為黑色,可優先通過。如為紅色,必須禮讓對方來車。車子本來就不多,大家又都守規矩。沒有人違規搶先,行車自然暢順。像這樣隔15分鐘放行一次的長隧道,我們只遇到一次。
船票每人$64,全程約2小時。到了碼頭方知有多家公司做這個生意。別的公司的船小些,玩的時間短些,當然也便宜些。
米爾福德海灣被山巒懷抱。船行半個多小時,才走出彎曲的水道進入遼闊的塔斯曼(Tasman)海。可看之點在于兩邊的山。郁郁蔥蔥,植被極佳(從某個角度,還能看到遠處的雪山)。因為本地雨水充沛,山水順坡而下,眾多的涓涓細流,成為掛在石壁上的銀白緞帶。也有若干處,細流匯集,構成傾瀉而下的瀑布。動態的山水很耐看。登上頂層甲板,可以環觀四周,每個方向都算得上一幅畫。合成360度的屏幕。有人說可以看到海豚,上船前問了船老大,聽他的口氣,基本無可能。有一次把船停在山邊,讓大家看水面巖石上一只不大的海獅。曾見到一篇游記中,有米爾福德峽灣拍到的海獅照片,也是那么一塊巖石,也是那么個不大的海獅。后來再看米爾福德桑德的游船廣告,展示的似乎仍然是它。如果我們沒有認錯,那只寶貝海獅簡直就是米爾福德桑德的廣告模特。其他能看到的動物,也就是幾只海鳥而已。游覽米爾福德峽灣代價不菲。姑且不算船票。特地繞道到Te Anau,還要住2個晚上。這個景點,名聲很大,畢竟景色不同尋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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